尋歡分章 1

寒月籠紗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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寻欢-第章 破之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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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南好,十里秦淮,每到华灯初成了景。

沿著秦淮河岸,两边的灯笼挂,莺歌燕舞,纸醉金迷,极奢华──说是销金窟也好,说是温乡也罢,到底是文雅士展风流,官富户掷千金的好所在。

“寻欢”开在岸的头,没有张扬的楼林立,门仅两盏灯,方素匾。

──这里与那些的欢地同,“寻欢”里面,调的只有面容姣好的男孩,那伺候的功夫和手段半点输温玉的女子,琴棋书画、诗词歌赋,面那更是可松可至极。

朝里男风,但是亵娈童,毕竟登得台面,十里秦淮,也就这麽间小倌馆。

婴宁是馆里自小就签契的倌,可惜却永远也等年纪了以後就外放为平民的恩典,最幸运的莫於沿袭的老路,在适的年纪接客给“寻欢”带,等到年纪稍也就丢幽园开始伺候些有特殊好的客。直到这副再也能给“寻欢”挣钱,打发了留在馆里当仆从差役。

就因为婴宁於罪宦之家──是被充作官的罪,婴宁生於青楼,三岁那年被带男娼馆,枚青印烙在右臂,如此敲定了生。

门外传侍童的催促声,婴宁这才发觉自己竟走了神,慌忙放被拉到肩袖,捧著茶壶匆匆到客侍奉。

婴宁本是“寻欢”众位新倌里头最温顺乖巧的个,之所以会在准备茶的时候走神,是因为时还能接受那个会改生的消息。

此刻在“寻欢”主陵韶音同坐的男是当朝威名赫赫的端卿王爷。婴宁被管师傅伺候的时候才知,尊贵的端卿王爷这次“寻欢”,竟是为了替名小倌赎心里那股叹和羡慕还没酝酿起,另个轰天打雷又了:端卿王爷赎买的倌是别,正是自己。

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婴宁是敢相信的,别说那个端卿王爷尚未见的容貌,是见著了,也没理由会为说这“寻欢”里头比更美更好的男倌,实在是多得多了,实在懂,端卿王爷何故独独选了容平常的自己?

“寻欢”的主陵韶音,年俊朗,也温,却很少有和端卿王爷的

此刻两正熟稔无比地谈论著刚刚平息的西北战事,司徒刚刚从疆场打了个,脸的那股戾气仍在,更时时透著股倦怠。

话题知怎麽的就牵到了婴宁,陵韶音突然把抓正在旁边斟茶的男孩,把推到司徒面。那有的十指巴,迫使仰脸正对面的男,调笑之声响起,看及防间的稔和惊慌,陵韶音的语气如既往地恶劣随:“诺,这就是点名的那个婴宁,看看,多漂亮的张脸。”说著低声吩咐,手指磨角,探入几次:“这张得了,听说是馆里技最好的,这喉的功夫,司徒以後可就有得享受了。”

威严的司徒王爷冷冷地看著婴宁被陵韶音随意摆,表冷淡,许有透著那麽点鄙夷。

“真是生了幅漂亮子,让看了就想去。”鄙的语言,在里说却半点显低俗,陵韶音用手里的玉箫戳了戳被踹倒在地的男孩的部,眼底是别样意味的笑意。仿佛捉够了,放任婴宁整理冠跪在地,半晌才吩咐:“去准备吧,今夜好生伺候王爷。”

婴宁乖顺地答应,退间转的刹那,点绯痕迹,惹遐思。

早就被告知今夜伺候端卿王爷,婴宁其实从三天就开始准备,饮流食,清洗子,更在今食整,只喝了点专门熬制汤膳。默默跟在指引嬷嬷的後,穿假山园,蜿蜒廊,直到看到那寝室挂的灯笼时,才觉察手心竟已薄薄地

指引嬷嬷在门住,度极是恭敬:“王爷,带到了。”

有隐约的声传,婴宁也是个极懂事的孩子,乖乖俯低脑袋等候传唤。只等了会,就听里面把浑厚的声音:“带。”

嬷嬷敢怠慢,连忙带著婴宁了屋子。去,婴宁就老老实实地挨著门边跪

屋子里股淡淡的熏味,扇屏风将寝室勉强隔成两间,边是暖枕,边是温泉池。嬷嬷只略微福了福,看见里间有个影子摆了摆手,然後句:“行了,去吧。”就把嬷嬷打发走了。

门,屋就只剩潺潺声和自己的心跳,婴宁越发知如何是好。

司徒从屏风後面走的时候,眼就看见了跪侍在门边的

瘦瘦薄薄的子裹在象征男的青里,头乌发如丝,仅用的带子挽起,低垂的眉眼,驯,果然很能引起男的嗜和征。想起午时被陵韶音抓著被迫面对时的那张脸,心像被只无形的手挠了,看那麽宁静地跪在边,就涌起,想彻底裂。

婴宁觉得自己有点张,那乌金丝线边的靴子在眼了,虽然很想知自己的是什麽样子,但是也清楚“寻欢”的规矩,只是老老实实低著头。知就是今夜自己伺候的男,也是的第个男,说心里是什麽觉,只是按照规矩说:“婴宁伺候爷沐。”

司徒也多说什麽,随意“”了声。婴宁这才敢站起,但还是怎麽敢抬头,低眉顺眼地替男解开带,除去衫。

司徒方面享受著婴宁的伺方面也忍端详起忙碌的。从屋开始,男孩就没有半句多余的话,低垂的头就直没抬起的时候,作温乖巧得怜惜。看著这个在後转转去的小,只穿了件宽松的青袍子,摆极短,只够勉强盖住翘的。从开到锁骨方的子里望去,里显然是的什麽也没穿。

男孩被挽起的头青丝散开几缕,若有似无地撩,也受了什麽蛊,司徒突然手,抓住男孩的巴,抬了起

手底的这张脸,还是午时印象中的净、清秀,此刻还透著股稚和惊惶,眼睛又黑又亮,蒸蕴著汽。两片,像能拧。眼睫眨地,像是很张,煽

才伺候爷。”好半晌才挣扎著挤几个字,脸像蒸样。

幸好司徒没有为难,放了手任由侍。

婴宁的心还是跳得很,刚刚触及防被巴抬起,匆匆瞥,就见识到了这个男是怎样凡的午虽然被了陵韶音的间,还被巴抬头与司徒对视,但是那会毕竟是在自家主子面,多少有些拘谨,也没敢真正拿正眼去瞧司徒。

传说中疆场的枭冷酷手无的“鬼王”,却是剑眉星目,怒自威的风范。就是看著的时候,眼神里那分寒而栗,的那些男,有著望和沈迷。相反,这位端卿王爷的眼睛里冷静得可怕,又藏著点什麽东西,让婴宁觉得无端地害怕。

收起那点小心思,专心拿了毛巾,婴宁小心翼翼地侍著司徒,为拭沐池的膝,司徒泡去的时候,就地摊开四肢。

学习多年,却是第次实践,婴宁还是有点稔,著脸敢去看男的部分。葇夷小手的背、颈、手臂、关节,然後缓缓落到丝遗漏也无。

司徒很难描述这种觉,著女为之嫉妒的容貌的男孩子,这样周到地为务,半的袍子盖在,弯的时候两点若隐若现,觉得心里有某地方,正在急速地、可控制地膨

其这个孩子还活地捧起间之,放在那小手里清洗。

“轰”地声,著了似的,司徒觉得脑袋里里,甚至被无微至照顾著的东西,都被把无名之熊熊点燃了。也算御无数,司徒自认自己的自制错,却还是被这个小东西撩得有点失控。明知只是在责为自己清洗,但是当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时候,所,仿佛扇了风点了,越发可收拾。心里句,“寻欢”果然是虚传的地方,调竟是这般

司徒的颈子,肤胜雪,是用去,定能开极漂亮的梅;松垮的发丝,在手里,当比锦缎更加几分;被短盖住的,如果展开无限;摆隐隐瓣,去定是腻至极;还有丘间那缝,以及在缝间的那朵定是所未有温暖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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